酒兔

君を待っている。

【KT】Yellow(一)

這篇ABO的同個設定,私設多請自己避雷。


這篇講兩人初次見面的故事,太長了分篇。


雙A,易感期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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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應該負的責任,因為你的強大。


句子的因果關係堂本剛一直到現在都不懂。並不是要去檢討現在對於第二性別的教育問題還是如何,只是這種說法彷彿好像就在告訴他你是個失敗品一樣。


說到底不論如何他都還是個人,即便跟其他人比起來他的身體素質或各項能力可能都強了很多,但拿一把刀從手腕畫一條直線到手肘,鮮血還是一樣會沾染整個身體。


最早的他也因為身體的慾望也叫過外送服務。是正常的是普通的,他從小到大被灌輸的的觀念就是這樣。在全部都是同一性別的學校裡,沒有什麼第二性別之差的紛爭,純粹靠實力可以分出優劣。他自然也就知道有許多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存在著。


這就是世界的殘酷跟他內心的拉扯。但這是不被允許可以畫上等號的,就因為他屬於這個食物鏈的最頂端,只能閉上雙眼無論是走向哪條路。


生長在一個正常的家庭,爸爸是Alpha媽媽是Omega而他跟姐姐都是Alpha。這是件很幸運的事情,很多人樂此不疲地跟他說過,不如說從小到大其他人在知道他的家庭構成時就這麼說了。


這可能就是心中的怪物誕生的始因。


他永遠都覺得不夠,什麼不對,就像童話故事裡比起王子他更羨慕的是公主。他不需要有來拯救他的王子,但他多渴望有人能夠從一自始完全信任並且愛著。那是純潔又透明的愛情,同時又易碎的令人雙眼發黑。


鋪天蓋地的不安感席捲而來,他知道自己需要一點東西來幫助自己找回理智。撕開了包裝,拿著針筒習慣的往手上扎,幻想著可能會被血沾染整個身體的他感受著液體的流動,閉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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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裡?」


「原封不動地把話還給你。」堂本剛閉著雙眼,聽聲音跟那信息素就知道打開門的人是剛剛那個神經病Alpha。


知道易感期要來的他免強參加了這該死的社交聚會,有一筆怎麼都推不掉的大生意要談,這次又有很多重要人士出席說什麼也不想搞砸。


誰知道坐著好好吃著飯時,突然一個人朝他走過來直接抓著他拿著刀子在切牛排的手說:「你要不要跟我結婚。」


下意識反應就是拿自己的信息素出來要壓制,並且直接拿刀子架在對方脖子上回:「在靠近一步的話,非常樂意把你剁成整齊的肉塊。」


「你是Alpha?」對方的語氣中帶了點驚訝。


聽到這句話堂本剛簡直想翻白眼,會來參加這種聚會的人基本上都是Alpha,要是細看的話眼前的人還長得挺帥的,只可惜腦子不怎麼好使。


就這樣僵持了一下子,堂本剛盯著另隻拿叉子的手上的牛排,已經開始神遊這樣的姿勢吃下那塊肉會不會很奇怪時,眼前的Alpha又發話了:「你介不介意有個Alpha的伴侶?」


「哈?」堂本剛現在是真心誠意覺得眼前的人腦子有問題了。


「我覺得Alpha也不是不行,你呢?」


「我覺得你有病。」直接放棄了手上的刀子,反手就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然後往另一個方向扭,普通的壓制動作讓情勢瞬間逆轉。


只是被他這樣對待的人就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笑的比一開始更燦爛了。


這麼近的距離堂本剛能夠聞到對方的信息素是濃烈的酒味但是非常克制的並沒有要用信息素跟他抗爭的意思,但這還是輕易的讓不太舒服的他食慾瞬間消失。


「我叫堂本光一,你呢?」


他實在是不懂為什麼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來能自我介紹,不過他本來也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乾脆地放開了對方的手跟自己手上的叉子,掉到了餐桌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下次再見到,刀子就不長眼了。」


「我是認真的。」


「我也是認真的,離我遠一點。」


這麼不愉快的事情具體發生在幾個小時前說真的堂本剛不是很清楚。撐著跟主要的客人對話完後就感覺到身子要堅持不住了,連忙找主辦方要了休息室,這種場合的休息室是幹什麼的全部人都心知肚明,他也懶得解釋了。


接過了鑰匙後就進了房間躺在雙人床上,耳朵還可以捕捉到那些在同樓層交歡享受著的人的放縱聲。


闖進房間的不速之客顯然注意到他旁邊使用過的抑制劑跟包裝了,最後的腳步停在床旁邊。


堂本剛知道對方在看著自己,赤裸裸的眼神非常的明顯,即使他不用睜開雙眼也能感覺得到。


「不舒服嗎?」那個人問。


堂本剛沒有要理會對方的意思,易感期跟抑制劑已經讓他的所有精神體力都透支了,沒有心思再去應付一個麻煩。


過了一會他突然感覺到對方的氣息非常靠近,一睜眼就發現那人距離自己在靠近幾公分就能夠吻上的程度。


陌生的氣息灑在臉上,還有他聞不慣的濃濃酒味說到:「你在發燒。」


「滾。」


「你是不是對抑制劑過敏。」


「不關你的事。」伸出去想趕人的手就這樣被抓住了,那個男人好看的臉此刻寫滿了不滿,堂本剛只覺得發生的事情非常的荒唐。


一點道理都沒有,一切都像是幻覺。


「回家吧。」


「你是不是有病?有病就去治不要在這裡禍害我。」


「很難受吧,我帶你回家。」


把他整個人給抱了起來放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掏出了手機開始打電話。


腦袋開始昏沉的堂本剛從男人的對話中大概可以推測出對方叫了自己的私人轎車,一定又是哪裡來的公子哥們,特別不諳世事的那種才會做出這麼不合常理的舉動。


要是他碰到哪個易感期的Alpha一定是離他越遠越好,誰知道那個Alpha會做出什麼事情,就算打了抑制劑能完全控制自己的人也佔少數,抑制劑充其量也只是個補助而已。


男人走到椅子旁邊俯下身,看著他有點失焦的眼說:「回家好嗎?」


「滾。」


「你叫堂本剛對吧,我們一個姓氏呢真巧。我可以叫你剛嗎?你也叫我光一就好。」叫堂本光一的男人自說自話的摸上他的肩膀輕輕拍了兩下。


「我是Alpha。」堂本剛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意識已經逐漸遠去不想辦法讓這個人離開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好後果的。


「我知道,我也是Alpha。」


「那你應該知道Alpha的易感期是不會想跟另一個Alpha在一起的。」


「是剛的話我很樂意哦。」


「我沒那方面的興趣。」


「打抑制劑不就代表剛沒有伴侶嗎?」


堂本剛還想回嘴,那人就把他抱了起來,然後拿著外套蓋住了他的上半身說:「給我一次機會吧。」


「殺了你。」盡了全力要拿自己的信息素去壓堂本光一,但是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沒事的。」對方如此說道,然後紅酒跟玫瑰的氣息一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且輕易的就侵佔了堂本剛的感官。


就像是裸體被丟到上面浮有玫瑰花瓣的酒缸裡一樣,突如其來的衝擊讓他無法反應過來。原來這個人從剛剛到現在都在讓著自己嗎,要是平常可能有辦法跟他直接上手打起來,現在怎麼說都只有被壓制的份了。


「衣服蓋著看不到,沒事的。」話聲落就聽到了門把的聲音,已經接近放棄的堂本剛也不打算掙扎了就這樣吧。


最糟糕還能到什麼程度呢,頂多就被殺了吧。


「相信我吧。」


這是那晚堂本剛最後的記憶。


這個叫堂本光一的Alpha身上充滿了所有會令他醉的因素。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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